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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学校,在车里,柳南池一直看着自制力忍着自己对朝瑾的冲动。

    她不想因为张妍的话来破坏她和朝瑾这段时间温和的相处,可是张妍的话就像是悬在她头上一把欲坠不坠的镰刀,每次晃动都像是将柳南池的皮肉切开一分,极其残忍狠辣。

    还有那身份证,柳南池本不想在意,可是那东西就像是刻在她脑子里一样,只要她安静下来就会翻来覆去的想,无数疑惑像一团团麻线将她缠的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她也想冷静啊!

    可是一旦碰上朝瑾,她就无法冷静!

    朝瑾蹙眉: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柳南池鼻尖蹭着她的鼻尖,凝视着,眼中似涌动着滚烫的岩浆,仿佛某些情绪即将冲破束缚一样。

    她说:“朝瑾,我想睡你,我想和你做到最后,你答应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柳南池吻着她的脸颊,声音低哑蛊惑,手掌往下摸去:“朝瑾,我真的爱你,求你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朝瑾抓住她的手,眼神清列明澈,沉声道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柳南池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,她近乎崩溃的低吼:“为什么?你特么还想着谁?岱喆吗?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守身如玉不会还想着和岱喆破镜重圆吗?”

    柳南池已经被朝瑾刺/激的理智全无,她看着朝瑾拒绝她时那冷漠的态度,像是在看一个可悲可叹的小丑。

    系统:【滴!黑化值增长3%,此时柳南池黑化值为59%。】

    她心口阵痛,喉间溢出低哑的哭声:“为什么?岱喆凭什么值得你这么留念?”

    “他特么和张妍搞在一起了你知道吗?”柳南池捏住朝瑾的脸,神情狰狞阴霾,“这俩人在里约的厕所隔间干的特别爽,尤其是张妍叫的特别浪,可这俩人却因为这一次弄得很不愉快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柳南池看着朝瑾平静的神色,眉头微蹙,笑容里带着恶劣和嘲弄,“因为岱喆一边干着张妍,一边喊的是你的名字,你听完什么感受啊?”

    她双手撑在朝瑾身侧,似要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,“是悲伤?”

    和她此刻被你漠视一样的悲伤。

    “还是痛苦?”

    和她此刻被你拒绝一样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还是有了想要宰了张妍这个贱/人,来报复她抢走了你心爱的岱喆?”

    和她此刻想要杀了岱喆一样的愤恨和冲动。

    柳南池见朝瑾神色不改,心里空荡荡的,这种感觉像是朝瑾毫不在意她的所作所为。

    无视要比质问辱骂还要让人崩溃痛苦。

    “你特么说话啊?”柳南池掐着她的脖子,嘶声力竭的控诉道,“你给我说话?说话!”

    哪怕是骂她都行,别这样冷漠的看着她,别这样无视她,她真的好害怕……

    “柳南池。”朝瑾低声细语。

    “嗯,我在呢,你说吧…”柳南池激动不已,眼眶发红,疯癫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狼狈,“你说,我听着呢,你说什么都行。”

    朝瑾抬起手,轻抚她抖动的脸颊,看着她莹润的黑眸,心中发涩发苦:“南池,别哭。”

    柳南池瞳孔一颤,泪珠毫无阻拦的坠落,滴在朝瑾满是心疼表情的脸上。

    那股暴虐情绪如退潮一般离开,柳南池感觉全身无力,整个人瘫在朝瑾身上。

    她说不出一句话,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隐在喘息里嗯一丝丝无法压抑的哭腔。

    朝瑾抱住她,轻轻揉着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柳南池闭了闭眼,埋在朝瑾的肩窝,嗓音低哑,带着无法摆脱的占有欲:“你别想逃离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辈子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她就是这么歹毒,就是这么卑劣,就是这么毫无人性,哪怕被朝瑾恨一辈子又如何,反正她拥有了朝瑾,至于其他代价,是生是死又如何?

    她柳南池只要衫朝瑾!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平峰山在京城郊区,属于原始次森林,植被茂盛,拥有许多珍贵树种和丰富的野生动物资源。

    她们野营的地方在平峰山的外峰林区,这里有政府专门圈出的一块地界用来供游客玩耍游览,如果游客要进入平峰山内峰,则需要和政府报备,并且要缴纳押金,还要和平峰山护林员一起进入内峰。

    外峰旅游区总共面积越有100平方千米,周围设有尖峰、石林、山泉、溪流和云杉等特殊景观,风景秀丽,景色宜人,每年来平峰山游玩的游客数不胜数。

    这次参加野营团建的老师一共有十个人,十个人又分别带了各自的家属,算下来参加野营的人数一共是32人。

    酒店预订的是平峰山最具有特色的林间木屋,房屋藏匿于山林之间,树木又在屋子中间穿插,宛如童话中的梦幻房屋。

    一眼望去,房屋村落于山林间,似空中花园,腾空而起。

    妙趣横生,各有特色。

    一行人上午到达酒店,下午预约了林海漂流和篝火烧烤。

    漂流玩的开心,众人衣服都被搞得湿漉漉,索性这几天温度较高,不会感到寒冷。

    众人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换衣服,准备参加篝火晚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