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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很明显,这个女人不是那个男孩的妈妈,时间线现在也很混乱。”

    陈非先他们看了报纸,刚出浴室听到谭枣枣的疑惑出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丑橘,自己再认真看看。”

    阮澜烛可没那么多耐心慢慢去引导她,老凑自己老婆旁边干什么,赶紧把人打发走。

    谭枣枣听话的接过报纸,“这是1995年5月3号发生的事情,夏珊和她的丈夫儿子死在了那场大火中,所以隔壁邻居钱小姐,李老头也被烧死…”

    谭枣枣说到这里突然摇头,“不对不对,李老头也就是李国生住在一楼,一家三口在3楼怎么会一下子烧到一楼,而且都说了当时一楼的人都得救了啊。”

    她今天说是说去吃鱼丸,可他们都没吃一直都在打听消息。

    李国生一直都住在一楼从来没变过,怎么抢劫犯跑三楼抢劫,他还专门上去送死吗。

    再者一说抢劫犯不都按照逻辑都是从一楼开始打劫,怎么一去就是去三楼,三楼有土豪?可是这报纸上也没写啊。

    一连串的问号,让谭枣枣的脸看起来纠结于比。

    “有进步!”凌久时笑了一下,“先吃饭,我很期待12点后会发生什么。”神情带着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“可是,那个守则太奇怪了,要吃吗?”

    谭枣枣有些害怕,太多未知让她有些恐惧,这就是第六扇门的威力吗。

    “别担心,是无忧带进来的食材。”凌久时刚说完大门被轻轻敲响。

    “小橙子,开门,蹭吃蹭喝的来了。”

    阮澜烛已经坐在客厅吃起了爱人煮的面条,慢悠悠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4楼以上去不了就像不存在一样,我数了一下一共有9户人。”黎东源吃完饭,开始跟他们信息共享。

    “这次怎么这么多人,都是玩家?”

    阮澜烛心里一算每家住2人都18个人了,难不成还真是大逃杀,眼眸幽深闪过一丝杀气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庄如姣想起那些面孔心有余悸,“他们的穿着就是玩家,但是神情麻木,跟行尸走肉跟本没两样!”

    “没有死?”凌久时一脸疑惑,“没能出门那就是触犯了禁忌条件,门神竟然没有杀他们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最奇怪的!”庄如姣面容有着惊惧,“门神不杀人,留着他们干什么,也不放他们出去永远停留在这里吗。”

    “想这么多?万一人家就是寂寞想人陪陪不行吗?”吴语看女孩一脸惧怕带调侃道。

    “啪”阮澜烛抬手打了个响指,清脆的响声暂时唤回两女孩无限散发的恐惧,“我有预感,12点后我们会知道一些真相,所以睡觉!”

    阮澜烛拉着凌久时进了房间,吴语在他们呆呆的目光中耸耸肩,“我也睡了,这可没你俩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去了另外一间房,谭枣枣不顾陈非的眼神也跑了进去打地铺,独留客厅的黎东源和庄如姣。

    “蒙哥要不我俩也这里睡吧,人多总比两个人有胜算,万一真是大逃杀怎么办?”

    女孩娇俏的容颜些许苍白,眼神黯淡无光,这次的门实在太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门神不杀人比门神杀人还更可怕,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/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夏如蓓,我说了我会保护好你的。”黎东源不由握住女孩冰冷的手,郑重其辞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蒙哥。”

    庄如姣眼眸低垂,指尖发白用力握住男人的手掌,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。

    凌晨十二点一到,最先察觉环境变化的是睡在客厅的黎东源,沙发骤然不见变成一张躺椅。

    别问他黑漆漆的环境里怎么知道的,因为庄如姣压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夏如蓓,起来。”

    女孩娇软的身躯压在他的胸膛上,让他束手束脚都不敢去碰她,只能把人叫醒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蒙哥,哎呦…”

    庄如姣被叫醒时还在做梦,摸到温热独属于男人的胸膛吓得差点整个人摔下去,好在黎东源扶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你俩这姿势有点意思哈。”

    吴语打着手电筒就看到黎东源和庄如姣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黑暗中的强光一照射过来让俩人不适应的闭闭眼睛,没空反驳他的话,耳根却悄悄红了一片。

    没一会陈非把灯打开,不再是白炽灯管,而且颇具90年代风格的灯泡,昏黄光照下的房屋与白天布局完全大变样。

    地面的瓷砖变成略有些凹凸不平的水泥地,墙面上白色的腻子粉有些斑驳的痕迹,甚至脱落许多,冰箱都不见了只有用粗布口袋装的蔬菜,米面。

    灯光突然一闪一闪的,把人脸都显得诡异而分裂,谭枣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幅画面,“你…你们怎么了,这是有诡吗?”

    声音颤抖,慢慢捂着嘴唇靠近凌久时这是她觉得最有安全感的人。

    “没有,这个年代都这样,线路经常老化。”

    吴语没好气道,翻箱倒柜还真从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一个煤油灯,旁边还有火柴,操作熟练的点起煤油灯,把灯关掉。

    “无忧,这你也会啊,你不是年纪最小的吗?”

    豆大的火苗在玻璃灯罩里轻轻摇曳,最起码人脸都看得清了,谭枣枣好奇心一起问道。

    吴语眼敛低垂,眸光晦涩难懂,随口道了一句,“多读书。”谭枣枣瞪他一眼,“我饱读诗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