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玻璃夜(年上 包养)》 01初遇 六月初南城,夜色朦胧,空气闷热。 斯玉身上穿着过分贴身的衣裙,她下意识将裙子往下扯了扯,太短了。 酒红色的裙子完美地将她玲珑的曲线展示了出来,胸前圆润饱满,腰只有细细一把,皮肤雪似的白皙。 从前室友开玩笑说如果是男人或者同性恋一定喜欢斯玉,斯玉那时候还笑,这时候却笑不出来了。 她知道自己是出来卖的,这是她主动的,没有人逼她,她也不想做既当又立的事。 给她介绍客户的是学校里的一个学姐,最初认识的时候她不知道学姐一直在被别人包养,后来知道后她虽然没有对学姐有过分的偏见,但是确实也像别人那样渐渐远离了她。 风水轮流转,如今也轮到她做自己看不上的事了。 学姐说客户是她金主的朋友,其他的不论,那是相当的有钱,让她尽管大胆地提要求。 斯玉不禁苦笑,她胆子还没有那么大。 她准备和学姐在约定的地方见面,到了会所,学姐打来电话。 她抱歉地说:“斯玉,我的猫和别的猫打架受伤了,得去医院。” 斯玉:“啊?” 学姐叫斯玉放心,没谈拢前他们不会对斯玉怎么样的。 第一次做这种事,斯玉难免紧张。 会所里空调很足,大厅的装修很有格调,不是金碧辉煌的暴发户风格。 头顶凉飕飕的,斯玉手心却冒出了汗。 她按照地址乘电梯上了四楼,一间间包厢私密性极好,丝毫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况。 站在门前,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敲了两下,很快有人打开门。 那人说是獐头鼠目也不为过,西装穿在他身上像老鼠偷穿人装。 斯玉不懂得掩饰情绪,面上僵了一僵。 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决心。 男人丝毫不觉,他眼神中流出一丝惊艳,笑着说:“是小程介绍来的同学吧?” 学姐大名程倩。 斯玉点点头,像没上发条的玩具,“嗯。” 他很热情:“进来吧进来吧。” 斯玉几乎是在半推半就间进了包厢,门赫然合上,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声音。 斯玉这才注意到,主位上坐着两个男人,都是三十多岁左右,不算难看也说不上好看,顶多算五官端正,不是斯玉脑补的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。 还好。 男人推着斯玉过去,一个个介绍,“来来来,同学,这是林总,这是刘总。” 斯玉的长相出众,气质很特别,细眉杏眼,即使画着红唇也不俗气。 男人将斯玉推到那位林总的身旁,她下意识抗拒陌生男人的碰触,眉心微微皱着。 林建玩过的女人很多,有网红也有十八线女艺人,像斯玉这么可爱的他还是第一次见。 刚开始他还算绅士,训男人:“小胡,你肯定是弄疼斯同学了,一点不懂怜香惜玉。” 胡哲笑着道歉:“抱歉抱歉,斯玉小姐细皮嫩肉,是我劲太大了。” 斯玉被迫坐在林建身旁,她闻见他身上的烟味和酒味,好难闻,让她有点反胃。 小说里写得好闻的烟草味都是骗人的。 林建为斯玉倒了一杯酒,琥珀色的液体,不知道是什么酒,斯玉不知道里面是什么,她不敢喝。 斯玉太局促了,林建看了出来,也没为难她。 便问:“斯同学今年读大几?” “大二。” 林建眯着眼睛思考,似是感慨道:“今年也就二十岁吧,真年轻。” 年轻的女孩,年轻的肉体,没有被男人品尝过的最好。 斯玉惴惴不安极了,幸而男人转头和旁边的人聊起天来,说的都是一些生意场上的事,斯玉听不懂。 忽然,林建问她:“谈过男朋友吗?” 斯玉愣住了。 林建皱着眉头,语气不太好,“换句话说,还是处女吗?” 斯玉更僵硬了,她该怎么回答,是还是不是? 在她犹豫间林建已经给她盖了章。 林建的声音很大,是男人说话最容易有的那种暴躁的语气,“程倩说你要五十万,她还说你纯得很,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是处女?” 斯玉害怕他打她,瑟缩着不敢说话。 刘清的眼睛一直在斯玉身上,这么漂亮的女孩,如果是他,不是处女他也认了。 他装作劝阻,拍拍林建的肩:“不至于为了一个小丫头动火。” 林建的怒气显然没这么容易息怒,他说:“既然你不是处女,那五十万至少得打对折。” 钱少了一半,斯玉不愿意。 她一下子起身,低着头,“对不起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 可是林建哪那么容易让她走。 他靠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“我特意给你留的时间,结果你现在说要走,你耍我玩呢?想走可以,给我操一次就让你走。”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纯。 斯玉心知不妙,转身要跑,结果一脸阴沉的胡哲拦住她的去路。 三个男人,她哪能打得过。 斯玉身上抖的厉害,主动卖和被强奸还是有区别的。 眼见胡哲越来越近,斯玉想起包里有一把水果刀。 地上洒的到处是血,斯玉裙子上也有,本就红的裙子更红了。 胡哲身上挂了彩,他龇牙咧嘴地捂着伤口。 林建骂骂咧咧地说着脏话,但不敢上前,“出来卖还立牌坊,婊子就是婊子,我今天非把你操服了。” 斯玉头发散开了,脸上、手上都有血,紧紧握着刀不放,典型的防御动作。 其实她很害怕,害怕杀了人进监狱,也害怕被强奸。 其他人被水果刀唬住,不敢上前,斯玉见状连忙打开门冲出去。 走廊里端着酒的服务员被斯玉撞倒在地,酒水和玻璃渣子洒了一地。 紧跟着林建领着胡哲冲了出来,追着斯玉不放。 服务员莫名其妙:“不是,干嘛呢这是?” 斯玉在电梯旁狂按,但是电梯就是不上来。 她要急得冒汗了,算了,走楼梯吧。 刚跑到楼梯旁,她发现楼梯间的门居然是锁上的,这犯法了啊。 心紧张地要跳出来了,斯玉只能寄希望于电梯快点来。 一楼,二楼…… 电梯打开的瞬间林建追了上来,他粗暴地拽住斯玉的胳膊,把她推倒在地,面目狰狞地骂,“臭婊子,今天不操你一顿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” 斯玉的求生欲达到了顶峰。 她泪眼朦胧,可能是怕,也可能是因为痛。 眼前是熨烫地没有一丝褶皱的裤腿,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居然伸手抓住,带着哭腔道:“求求你,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 虞照影被人拦住了去路,原本这场闹剧与他无关,现在却被人强行拉了进去。 他脚步一顿。 吴城警铃大作,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满身是血,结合着男人的话,不难猜出来是因为为什么。 吴城刚准备弯腰将斯玉扶起来,虞照影手一抬,他立即明白什么意思,退到了一旁。 林建被冲昏了头,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,他不由分说一通骂:“这是老子的人,你想干什么?” 斯玉听见林建的声音就反胃,她怕他不愿意帮他,重复道:“求求你,救救我……” 虞照影神色淡漠,虽然在看着林建,但是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。 这时刘清才跟了出来。 今天这场好戏他看够了本来想走,结果走近看见一个熟悉的人。 他脸上堆着笑,庆幸身上没沾血。 “虞总,好久不见,我是丰和的刘清。” 伸出的手无人回应,刘清也不觉得尴尬,收回手装作惊讶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林建说:“刘总,你是什么意思?” 吴城已经将扶了起来,此刻她正躲在虞照影的身后,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子。 他身上有浅淡的香味,不知是洗衣液还是香水,总之很好闻。 虞照影是生人勿近的洁癖,这谁都知道,而她居然愿意让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碰他,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刘清使劲地向林建使眼色,“这是正清的虞总。” 正清集团,南城虞家的产业,既是强龙也是地头蛇。 林建反应过来,脸色一白,像他们这种小门小户根本没有机会和正清合作,更别说见到虞照影。 他换了副皮,笑呵呵道:“原来是虞总,我有眼不识泰山了。” 02你愿意包养我吗 斯玉虽然吓到思绪混乱,但她听明白了,身前的这个男人比他们还要有权有势,他们惹不起。 她贴得更近,胸无知无觉地贴在虞照影的后背。 虞照影仿佛给了刘清两分面子,而对于林建,他半分面子也不给。 吴城充当传话筒的作用,“刘总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胡哲的伤口还在流血,路过的服务员吓得要报警。 刘清先安抚服务员,他说:“削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,用不着报警,我们待会儿去医院看看就行。” 服务员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,没想到头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情况,她左右为难,只好联系了经理。 接着刘清又对包厢里的事轻轻揭过,“这姑娘,和我们一起玩的,谁知道玩急眼了。” 斯玉气到发抖,玩?强奸是玩吗? 虞照影忽然开口了,他说:“想和他们一起玩吗?”嗓音低沉,很好听。 斯玉连忙摇头,她又想起他看不见后面的她,颤抖着出声:“不想。” 刘清是个人精,见状他拽着林建讨好道:“虞总,我们就不打扰您了,您看,那边还有个受伤的,我们得送他去医院。” 他半推半拽地拖着林建离开了。 电梯前来来往往,路过的人都要伸直眼睛看看热闹。 吴城出声道:“虞总,不如……” 从四楼到一楼,很快就到了。 会所的经理气喘吁吁地跑着,好不容易赶上了。 “虞总,虞总。” 虞照影停下脚步,斯玉也跟着他停下来。 他脸上没有一丝怒意,却隐隐让人有压迫感。 他说:“这个地方现在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吗?” 经理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他分得清孰轻孰重,他连忙道:“您放心,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。” 他这就把那几个不长眼的拉到黑名单里。 斯玉亦步亦趋地跟在虞照影身后,他很高,腿长,因此步子迈得大,斯玉要一路小跑才追得上。 他察觉到斯玉气喘吁吁,刻意放慢了脚步。 吴城将车开过来,斯玉就陪着虞照影一起静静地等。 她终于有心思看他。 这是个很俊朗的男人,五官没有一处不好看,看着年龄约莫在三十岁上下,气质成熟。 他穿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,袖子微微卷起,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臂,很性感。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两人面前,驾驶座车窗降下,吴城看了一眼外面,欲言又止。 斯玉可怜兮兮的,她离虞照影很近,好像很没有安全感,总是偷偷地望他。 于是斯玉做了一个堪称是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——至少在后来她回忆起来都佩服自己哪里来的勇气。 她在虞照影上车前拉住他的手,问他:“你愿不愿意包养我?” 男人的手干燥温暖,掌心宽大,手指带着薄薄的茧。 他没有什么表情,但是在他的眼睛里斯玉看见了自己的身影。 斯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,她不想被拒绝。 天边淡色的月亮映出斯玉的脸庞,朱唇杏眼,面庞白玉般温润,她鼓起勇气再次发问:“你愿意吗?” 男人没有回应她,斯玉肉眼可见地失望,她以为她失败了。 放开他的手,却发现手上的血沾到了他手上,她低头说:“对不起……把你的手弄脏了。”可怜地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。 为什么要道歉她也不知道,可能是为自己的冒犯而道歉。 从虞照影的角度望过去,恰好看得见她脸颊旁的血迹,微乱的发,还有白皙锁骨下丰满的乳肉。 他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,问她:“你需要多少钱?” 斯玉抬起头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 她的心好像比刚才跳得还厉害,回忆起程倩的话,她大着胆子说:“五十万。” 斯玉不认为自己是狮子大开口,她唯一的原则就是要这五十万。 虞照影脸上有一丝讶异还有一丝笑意,他答应地很快:“好,留下联系方式,过几天会有人转给你。” 他还从车里拿出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斯玉的肩头,浅淡的气味将斯玉包裹住,她想,她的脸怎么会这么烫。 虞照影的声音淡淡的,“如果不想穿这样的衣服下次可以不用为难自己。” 太近了,斯玉不好意思抬头看他,小声地应了句:“嗯。” 见证了全程的吴城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,他对斯玉的看法从“可怜的女孩”变成了“好有手段的女孩”。 无论发生什么,地球还是照样转,斯玉仍旧要踩着点上早八,那天的事历历在目,晚上睡觉前回想起来仍觉得不可思议。 她真的在两天后收到五十万的转账。 然而关于她的安排虞照影却始终没有说,他们没有任何联系。 就连他的名字斯玉也是从吴城那里听说的。 斯玉从最开始的感到不真实到变得不安起来。 03是我 斯玉将虞照影的外套仔仔细细地迭了起来,她尝试送去干洗店,但是老板说这件衣服是高定品牌,她不敢洗,怕把衣服洗坏。 好吧,那她只好收在袋子里,下次见到他再还给他,实在是很抱歉,她找不到更好的处理办法了。 上午她把钱全转给了小姨,斯玉知道她中午一定会打电话来问的,就静静地等在寝室里。 舍友在外面吃饭都还没回来。 斯玉在心里反复练习编好的谎话,可是在看到来电联系人时还是不免紧张。 她接电话很快,故作自然地说:“喂。” 斯燕的声音很焦急,她天生嗓门就大,加之这么多年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性子更加泼辣,“乖乖,你哪来的这么多钱?今天早上我看见短信还以为是看错了。” 斯玉以为她能平静地说出谎话,可是当她听见小姨的声音时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眼眶,她抹了一把眼泪,说:“我去找周先丛了,他给的钱,这是这么多年她欠我和我妈的。” 周先丛,就职于南城电视台的着名主持人,夫妻恩爱,家庭美满。他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,都在国外念书,个顶个的优秀。 他从来不吝惜于分享自己的幸福。 在荧幕上,他是和善的前辈,新人的老师。在私下里,他不过是个欺骗女学生感情的禽兽。 他还是斯玉的亲生父亲。 这些年他渐渐淡出观众的视野,说是要回归家庭。 斯玉说的不全是谎话,她尝试过去找周先丛,但是得到的消息是,他和他夫人在国外旅居,归期不定。 那边的斯燕信了斯玉的话,她一下眼泪就流了出来,她带大的孩子她明白,自尊心很强,这么多年即使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也从来没有提过要找他。 “你这孩子,你找他干什么。我不是说让你好好念书不要管家里的事吗,你妹妹的病我有办法。” 这不过是安慰斯玉的话,斯玉知道。她一个在校门口摆摊卖早餐的普通中年妇女能有什么办法。 这些年攒下来的钱全被妹妹看病花完了,家里的情况很差。 斯玉默默地流着泪,眼泪一滴滴落在书桌上,“啪嗒”一声。 她轻声说:“现在不是有钱了吗,我没事,您别担心。小姨,和医生商量一下尽快给小禾做手术吧。” 说着那边传来一句稚嫩的声音,“是给姐姐打电话吗?” 斯燕连忙擦掉眼泪,“跟你姐说两句话。” 斯禾眼珠乌黑,虽不是斯玉一母同胞的姐妹,但是两人长得很像,都是古灵精怪的长相。 原本活泼开朗的孩子在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渐渐变得沉默,十一二岁的年纪,她本来也该和朋友在操场上跑跑跳跳的。 斯禾很喜欢姐姐,她甜甜地叫:“姐姐。” 斯玉应她:“怎么啦?” 斯禾察觉到妈妈情绪不对,就小声地问了句:“姐姐,你什么时候放暑假?” “这个月底就放假了,等我回去带你吃好吃的。” 斯禾欢呼:“好耶。” 挂掉电话后斯玉趴在桌上,眼睛呆呆地望着桌上的时钟的指针。 她很平静,比起她的自尊,妹妹的命最重要,现在最起码有了足够的手术费,这很好,不是吗? 夏日蝉鸣聒噪,和着空调的声音,斯玉差点睡着,是手机振动的声音吵醒了她。 来电显示人是吴城。 她瞬间打起精神,“喂,吴城哥。” 那边静了一瞬,斯玉正奇怪吴城为什么不说话,就听到一道温润低沉的嗓音:“是我。” 04“刷卡” 距离上次见面过去了快一个星期,他终于联系她了,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。 面对吴城,斯玉还能自然地交谈,而对于虞照影,她完全不懂该用什么态度和他相处。 她只晓得要乖一些,因为虞照影是她的金主,是买下她的人。 斯玉说:“嗯。”从声音也能听得出拘谨。 虞照影问她:“晚上有空吗?” 该交的作业斯玉已经提前交了,晚上没有什么事要做。 “有空。” 虞照影说:“六点吴城去接你,好吗?” 是询问的语气,不知是不是斯玉的错觉,他好像很温柔。 斯玉一整个下午都无心听课,她很紧张,又隐隐地兴奋。 一向迟钝的室友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开玩笑说:“今天这是怎么了,中彩票了?” 斯玉真的思考,遇见虞照影的概率和中彩票的概率哪个更高一些。 她笑笑,“如果我中彩票难道会瞒着你?” 五点还没到,斯玉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。 然而她的衣柜里全是oversize的休闲风,灰色卫衣,白色T恤,好像世界上只有黑白灰三色。 她原本有些恼,怎么之前不买几件漂亮衣服。可是忽然想到虞照影的话,他说不用为难自己。 六点不到斯玉在东门口找到虞照影的车,这个门不方便,所以人少一些。 吴城下车为她开门,又护着她的头顶。 斯玉怪不好意思的,“等了很久吧?” “没有,我也是才到,比你早了两分钟而已。” 吴城对斯玉的态度客客气气的,他用了好几天才接受这个事实。 六点晚高峰,路上堵得很。 等红绿灯时斯玉问:“我们这是要去哪里?” 吴城说:“餐厅。” 和她想得一样,饭点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。 车子一路驶进同林路,这一片都是老房子,保护得很好,有民国时的风韵。 私人餐厅的环境雅致,到处透着清幽,悠扬的钢琴声自演奏者的手指间倾泻而出。 斯玉的第一反应是,都是钱。她今天也算见世面了。 服务员领着她进了包间,推开门,虞照影也正望过来。 他今日穿黑衬衫,与他微冷的气质相合,显得他更生人勿近了。 斯玉坐下,服务员顺势递上菜单,她有些慌乱地抬起头,看见虞照影带着鼓励的眼神,她没什么心思在菜单上,就随便指了几道菜。 等菜的的间隙斯玉尴尬地不知道要干什么,下意识想摸手机,接着又反应过来,收回了手。 虞照影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,他温声说:“你在紧张?” 好直接,一点也不拐弯抹角。 斯玉点点头,诚实地说:“有一点。”这种场面,换做是谁都会紧张的吧。 “不用怕,我不会吃人。”似是安抚她。 斯玉没怎么被安抚到,她想,这么有钱的人,就算真吃个把人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。 她小声说:“嗯。” 太胆小了,没有安全感的小狗,仿佛随便什么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到她。 说是吃饭真的只是单纯地吃饭。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,虞照影不说话斯玉就闷着头吃,因为这个餐厅的菜味道确实很不错。 实话实话斯玉在看到菜单上的价格时差点吓晕过去,最便宜的一道菜也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,还好不用她付钱。 再想到小禾的手术费,斯玉不免叹气,有钱人和穷人真是活在两个世界里。 和虞照影并排坐在一起,不可避免地离得很近,他给斯玉两个选择:“送你回学校?还是你想再玩一会儿。” 玩一会儿,和他吗? 斯玉不敢想,她连忙答:“回学校吧。” 在车上斯玉实在没忍住,还是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,但是虞照影在她旁边她的注意力根本没办法集中在手机上。 尤其是她经常会刷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,大数据完全拿捏了她的喜好。 一路上灯火阑珊,斯玉的手指在手机上滑来滑去,一张半裸腹肌男的照片猝不及防出现在首页,斯玉装作坦然地滑下去,实则尴尬地要命。 还好虞照影没有看她,他在闭着眼假寐。 鼻梁在斑驳的光影间更显高挺,斯玉不由地联想到“刷卡论”。 够了,斯玉,不能再想了,你想让金主为你舔穴吗,这是不切实际的。 05小乖 二十分钟后,到了斯玉的学校。 车子和先前一样,仍然是停在东门。 虞照影说:“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。” 斯玉一愣,“好。” 吴城默默地解下安全带,透明人似的下了车。 南城大学也是他的母校,他在这读了本硕七年。 如果在以前,他可以厚着脸皮攀关系说斯玉是他的学妹,不过现在他可不敢那么大的脸。 吴城想进学校逛一逛,结果保安说非本校人士不能进,他这七年学算是白上了,保安都不认。 他郁闷地在路灯下刷起了短视频。 虞照影说:“陪我一年,这一年里你要听我的话,一年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 斯玉悬着的心放下来了,她还以为是她表现地太差,虞照影要退货。 五十万,陪他一年,值了。 斯玉很稚嫩,从长相到行事风格都是。 虞照影没有特意调查过斯玉,他问:“今年几岁?” 斯玉乖乖地回答:“前几天刚过了生日,二十了。”什么叫“几岁”,搞得她好像是个小孩子一样。 他眉间有淡淡的笑意,“你很年轻,我大你十岁。” 正是上大学的年纪,当然年轻。 噢,斯玉在心里算了算,大她十岁,也就是今年三十岁,已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了。 三十岁的男人结了婚的概率很大,说不定还有了孩子。 她呆愣愣地问:“你结婚了吗?” 做情人就要有自觉,哪天被人家的老婆找上门,骂一顿都是轻的,还有可能被打。 斯玉在想什么虞照影一眼看透,他说:“我是单身。” 长这么好看还是单身啊,不是心理就是生理有问题。 “噢……” 两人间一时沉默,斯玉不知道他话有没有说完,她该不该走。 斯玉眼睛里亮晶晶的,一下子撞进虞照影深邃的瞳孔里。 呼吸逐渐变得灼热,鼻息间萦绕着虞照影的气味,斯玉的脸颊发烫。 呜呜呜,她就知道,她那天的勇气爆发本质是色欲熏心。 虞照影的长相和性格好符合她的胃口,他成熟,似乎面对什么事都有游刃有余。和学校里那些毛头小子一点都不一样。 在这种氛围下,是不是该吻他一下? 斯玉谈过一段恋爱,不长不短,刚好半年,这半年里她和那个人把该做的事都做遍了,她什么都懂。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虞照影的肩上,他没有拒绝,反而揽着她的腰一把带她坐在了他腿上。 虞照影的肩膀宽厚,大腿很紧实。 乍然间面对着面,斯玉强作镇定,她闭上眼,慢慢地凑近,很快找到了虞照影的唇,很干燥。 她笨拙地在他唇上碰了碰,和小狗舔人没什么区别。 不行不行,太紧张了。 睁开眼,虞照影的脸就在眼前,他波澜不惊的模样。 斯玉的腰被他紧紧圈住,他低声问:“谈过恋爱吗?” 又是这个问题,斯玉的ptsd要犯了,肉眼可见地紧张。 她不想撒谎,“嗯。” 虞照影继续问:“接过吻吗?” 斯玉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,“嗯。” “那你教教我。” 教他?斯玉正在疑惑之际,虞照影收拢指尖,搂她进怀里,一个轻柔的吻落下,不带任何情欲的。 斯玉惊得瞪大了眼睛,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舔,两人的唇上立刻变得湿润黏腻。 虞照影太有侵略性,斯玉坐在他腿上浑身发软,只想靠他怀里。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,蜻蜓点水般而已。 虞照影用指尖摩挲着斯玉的唇瓣,夸了句:“真乖。” 他喜欢她乖乖的,那她就乖给他看。 一支手机递到斯玉手里,他说:“存一下我的联系方式。” 斯玉用他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,这样两人算是正式有了对方的联系方式。 虞照影提醒她:“备注。” 斯玉犯了难,该给他什么备注。虞照影?好像太生疏了点。金主?太直白了,被人看见她百口莫辩。 虞照影看着她,她糊弄不了,硬着头皮打下一个字:虞。 只有一个字,解释起来可以是暧昧的,也可以是不熟的。 她还问他:“可以吗?” 虞照影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我应该给你备注什么?” 当然是大名最好,斯玉想这么回答。不过既然虞照影问了,那就不能这么回答。 她摇摇头。 “有小名吗?” 提起小名斯玉不免羞耻,她的小名是家里人从小叫的,长大以后她让他们改,可叫了这么多年哪能轻易该掉。 斯玉弱弱道:“有,乖乖。” “乖乖……” 虞照影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,明明只是普通的小名,从他口中说出来有种色情的意味。 于是斯玉亲眼看着他把她的号码存进联系人中,备注是:小乖。 06白色蕾丝内衣 小乖……好那个啊…… 半夜斯玉躺在床上,想到这个称呼她恨不得下床原地打一套军体拳。 斯玉由妈妈和小姨抚养长大,她们家总共四口人,全是女的。 在这样的家境环境中长大,斯玉的情绪特别稳定,归根结底是因为她妈妈和小姨不是暴躁的家长。 小学的时候开家长会,次次去的不是妈妈就是小姨,害得同学好奇地问她,斯玉,你爸爸怎么不来给你开家长会。 十岁的斯玉平静地说,因为她没有爸爸。 是的,她的生命中从来不曾出现爸爸这个角色,她也不在乎,有妈妈和小姨就够了。 她不在意,同学知道后反而露出可怜的神情,她很难想象有人没有爸爸。 斯玉不觉得有没有爸爸是件多重要的事,只是偶尔看见别人对爸爸撒娇时她心中会有隐隐的向往。 她妈妈斯菱从不溺爱孩子,该骂也还是会骂,撒娇在她那没用。 这也导致了斯玉的择偶观有点“不健康”。 她知道恋爱也该有独立人格,彼此平等,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和年长她一些,可以无条件宠爱她的男人做伴侣。 做虞照影的小狗,似乎也挺好的。 她越想越睡不着,干脆从枕头边摸来手机。除了手机号之外,她还有了虞照影的微信。 这个人的微信和本人一样,蛮冷淡的,朋友圈是空白。 他的头像估计是随手拍的,像在花园里的草坪上。斯玉点开图片放大了看,惊讶地发现草坪中间居然有一只小狸花,它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晒着太阳。 哇,他有猫。 斯玉也喜欢猫,但是从来没养过,她没事就喜欢在学校里撸流浪猫,它们的毛都软软的。 她蠢蠢欲动,好想撸撸虞照影的猫啊。 不过这个要求多少有点唐突,她也只能先想一想了。 已经十二点半了,还是早点睡觉吧, 斯玉开始回忆起在车里的那个吻。 虞照影吻她时搂她搂得极紧,明明很温柔了,斯玉却仍能感受到他的占有欲和侵略性。 时间一转又过去了好几天,斯玉再次失去了虞照影的消息。 她这次学会主动出击,直接发消息问他,理由是她上次忘记了把他的外套还回去。 脆脆鲨:上次忘记把你的外套带过去,下次见面我带过去可以吗? 这时候是下午四点,按时间他可能正在工作,不能及时回复是正常的。 出乎斯玉预料的,他回得很快。 虞:没关系。 没关系是什么意思,衣服不要了吗?斯玉很想问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。 理智提醒她这不该她问。 下一秒,虞照影仿佛洞察她的心思。 虞:晚上我让吴城去接你。 脆脆鲨:好。 再次见到吴城,他似乎风尘仆仆,一脸倦意。 斯玉问他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吴城说:“没事,就是出差刚回来。” 难怪虞照影不见她,原来是这几天出差了。 可是出差刚回来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吗。 斯玉试探地问:“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?” “海棠湾。” 海棠湾,南城最贵的别墅区,寸土寸金,虽在市区,但却能闹中取静。 车停在大门前,吴城说:“斯小姐,我就不陪您进去了。” 斯玉拎着袋子,里面装着虞照影的外套,她有些拘谨:“嗯,我自己进去。” 给斯玉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阿姨,她看着十分和善,笑呵呵地为斯玉准备了拖鞋,还说:“先生说家里要来一位客人,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。” 斯玉不习惯听别人如此直白的夸赞,有些别扭。她默默地换上拖鞋跟着阿姨往里走。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,仍是衬衫西装的穿着,联想到吴城的话,斯玉立刻觉得他是才下飞机尚未来得及换衣服。 他说:“坐。” 斯玉先抱歉地说:“我觉得你的这件衣服应该不能手洗,就送去了干洗店,但是老板说洗不了。” 她今日穿白色衬衫搭配及膝的半身裙,整个人像雨洗过的天空,碧蓝澄净。 阿姨端上一杯蜂蜜水,听见斯玉的话,她说:“给我就行。” 斯玉第一反应是看虞照影,他也在看斯玉,目光沉沉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 他没有反对,斯玉就把袋子递给了阿姨。 这个房子真的很大,大到斯玉觉得如果她一个人生活,就算有钱也不要买这么大的房子。 她克制着自己尽量不看东看西,表现地像个土包子。 虽然她本来就是。 斯玉坐在虞照影对面,两人相隔得有点远。 她听见他开口,说了一句:“离我近一些。” 斯玉慢慢地挪着步子到了他身边,还没坐下,却听他说:“再近一点。” 还要怎么近? 斯玉眉心微皱,她不明白。 下一刻,虞照影捞过她的腰带进他怀中。 衬衫的最上面那颗纽扣很合时宜地绷开了,露出里面白色蕾丝边的内衣,还有内衣下白嫩诱人的乳肉。 斯玉惊地小声地吸了一口气。 虞照影说:“不用怕,没人会看见。” 他声音微微喑哑,显然是动了情。 07温柔的语气,但命令式 女孩身上独有馨香萦绕在二人的鼻息间,虞照影伏下去,在她的领口前,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奶子。 他似乎嗅了嗅,“怎么这么香,喷香水了吗?” 斯玉脸上微微燥热,“没有,我从来不用香水的,是洗衣液的味道吧。” 柠檬味的洗衣液,气味很好闻,大概是这个味道。 虞照影的手掌宽大,极有存在感,在她腰间搭着,占有欲十足。 他问斯玉:“衬衫里面是什么?”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。 斯玉一抖,声音也跟着抖,“嗯……衬衫里面……衬衫里面是内衣。” 衬衫底下只有内衣,除了内衣什么也没了。 他眸中似有浓浓夜色,对这个答案好像不太满意,继续问:“内衣里面呢?” 这是什么问题,内衣里面当然是奶子。 斯玉咬着唇不回答,虞照影也不生气,他只耐心地说:“是什么,告诉我。” 虞照影的眉眼疏朗,鼻梁高挺,他是被命运偏爱的人,长得好看家世还好。 斯玉莫名脸发烫,不回答不行了。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,“奶子。” 这其中有装的成分也有真的成分,一来面对虞照影她确实害羞,二来她知道虞照影喜欢她乖乖的。 虞照影仍在循循善诱地引导着她,像神父引导想要迷途知返的人,他磁性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在斯玉的心上。 他说:“把它脱下来,给我看一看,好吗?” 虞照影的话十句有八句都是询问,看似温柔体贴,实则根本不容许别人拒绝。 而“它”指的自然是衣服,衬衫和内衣。 斯玉垂着眸,“好。” 隔着很近的距离,在他的注视下,斯玉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。 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白地晃人眼。 被衬衫遮住的地方曼妙而美丽,腰肢纤细,胸也饱满,她的身体很会长。 少女款的蕾丝内衣,正好是前开扣款,斯玉默了一瞬,更显得她像是送上门来给他吃。 斯玉紧张到手指微微颤抖,指头轻轻一勾,内衣彻底解开了。 两只乳沉甸甸地坠着,乳头是红樱色,周围的乳晕泛着粉,诱着人去吃。 虞照影温柔道:“把它捧过来,让我看得再清楚一点。”温柔的,命令式的语气。 直直戳中了斯玉的性癖。 她好兴奋,兴奋到小穴流出的水瞬间湿了内裤,黏黏腻腻沾在穴上。 颤颤巍巍捧着奶子送到他眼前,乳肉从指缝间溢出,配合着斯玉清纯羞涩的神情,色情又勾人。 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过凹陷的乳头,斯玉尾椎骨一酥,“呜……” 虞照影面无表情,用指尖揉捏着斯玉的乳头,他感受到指尖的东西慢慢挺立,变硬。 他说:“奶子这么大,吃什么长的,嗯?” 斯玉难耐地晃着腰,试图用他的腿缓解穴心的难受,“嗯……什么也没吃。” 她很久没有性生活了,虞照影只是稍微一勾,她就动情很快,流水也多。 虞照影察觉到斯玉的小动作,却没有阻止她。 等到斯玉的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石子,虞照影俯下身子埋在她胸间,张口含住一粒,濡湿的感觉让斯玉下意识抱住他的头。 指尖插在他柔软的发间,斯玉双眼迷蒙,她看见他的背脊如连绵的青山。 舌尖勾着乳头,一下一下舔吮着,还有啧啧水声。 斯玉忽然想起,这个房子里不止他们两个人。 小声地哼唧着,提醒他:“阿姨……” 被虞照影吃过的地方留下晶亮的痕迹,他从她胸前离开,“不用担心,没人会来。” 斯玉觉得她一定是在克制着,因为她感受到了,屁股底下硌着硬硬的东西。 她想问他需不需要帮忙,结果虞照影搂着她的腰,再度埋下去,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奶子上,“再吃一会儿。” 斯玉简直要哭出来了。 他勃起的鸡巴直抵她的小穴,顶得内裤磨着穴,又痒又难受。 她也没想到,第一次和虞照影“亲密”接触是被他吃奶子。 斯玉腰肢软得像水,由虞照影搂着才不至于跌倒。 粗粝的舌尖滑过敏感的乳头,斯玉下面在流水,上面也快要流水了。 她小幅度晃着臀,用虞照影的鸡巴自慰。 不知道吃了多久,虞照影抬起头,斯玉的乳头被他吮得红艳艳。 一瞬间斯玉到了高潮,她双眸失神,完全是爽到了的模样,她无意识地叫了一句:“daddy。” 斯玉想让虞照影做她的daddy,做她的爸爸,她愿意做虞照影的小狗。 虞照影听见了这句话,他眸光一暗,说:“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。” 果然潜意识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。 斯玉不知道虞照影会不会喜欢她这么叫他,但是男人应该都很喜欢这个称呼吧。 她主动搭上他的肩,用勾人却不甜腻的声音叫他:“daddy。” 斯玉眼神明亮又带着期待,像是扑到主人身上的小狗。 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?” 08daddy的小狗 虞照影捧着斯玉的脸颊,手掌包住了她大半张脸。 她太年轻了,像新生的芽,浑身上下都是鲜嫩的气息。 “为什么要叫我daddy?” 他很冷静,但是鸡巴依然是硬的,斯玉知道。 虞照影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着热,斯玉决定实话实说,“因为想让你做我的daddy。” 她眼神热切,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。 虞照影太冷静了,冷静到甚至有些冷漠,可是斯玉好喜欢他这样。 她软着声音撒娇:“我做daddy的小狗,好不好?” 这会儿斯玉忘了什么金主情人的,她色心大起,只想对着虞照影撒娇。 虞照影脸上浮现一丝笑意,问:“小乖是小流浪狗还是有主人的小狗?” “小乖”两个字一说出来斯玉差点兴奋到死掉,好喜欢好喜欢。 斯玉做乖巧状,拉着他另一只的手也摸在她脸上,“我是主人的小狗。” 瞳仁乌黑,嘴唇微微嘟着,可爱得不得了。 斯玉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,露出艳红的舌尖和整齐的贝齿。 当虞照影吻住她时,她呜咽了两声,随后顺从地摸着他的背,舌尖乖乖地伸出去,任由虞照影含弄,被他吻地身上全是他的味道。 斯玉像飘在云端,脑子晕乎乎的,她头一回发现原来接吻也能这么舒服的。 不妙的是,她的性欲再次被勾起,止住了的水又流出来,内裤一定一塌糊涂了。 一吻结束,斯玉的唇果冻般晶莹,还泛着水光,她主动贴过去蹭他的脸,“好喜欢和daddy接吻,好舒服。” 斯玉入戏极深,当然,她是在暗喜,金主符合她的性癖,不用她硬着头皮演,只要正常发挥就好。 唇瓣是热的,贴在虞照影脸上,真让他产生一种小狗舔人的错觉。 斯玉蹭着蹭着,忽然看见前面楼梯上慢慢走下来一只竖着大尾巴的萌物。 它尾巴蓬松,耳朵尖尖,神气极了。 斯玉瞬间认出来,这就是虞照影头像里的那只猫。 她眼神控制不住地朝着猫看,恰好和它撞了个正着。 小猫对她似乎不屑一顾,偏过头继续向楼下走。 如果是人这么高傲,斯玉一定不热脸贴冷屁股,可是这是小猫欸,小猫就是高冷的。 斯玉的注意力瞬间被猫分走一半。 虞照影此时正仔仔细细地为她扣上内衣,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乳肉,斯玉抖了一下,还不忘提醒他:“小猫。” 他头也不回,接着又将斯玉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扣上。 “她下来玩。” 虞照影还硬着,斯玉觉得她应该提出来帮他解决,但是好想摸摸小猫啊。 她捧着他的手,小声说:“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。”目光却在他身后的猫身上。 斯玉的心思根本不用猜,脸上写得清清楚楚,她就是想和猫玩。 虞照影忽然有些头疼,斯玉叫她daddy,比起情人,她好像还真的更像是她的女儿一样。 他顿了一下,说:“不用。” 金主说不用了,斯玉也不好勉强。 她换了个话题,“它叫什么呀?” “luna。” 虞照影在看斯玉,而斯玉在看猫。 luna,月亮,看来是个小女孩。 小猫轻轻一跳,落在沙发上,就在两人身旁。 它“喵”了一句,标准的小猫夹子音,斯玉心都要化了。 斯玉对它来说是陌生人,所以它在斯玉身侧嗅来嗅去,闻她的味道。 小猫耳朵尖尖上有两撮毛特别突出,斯玉“哇”了一声,“她还有聪明毛。” luna不理解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要坐在虞照影腿上,用前腿扒拉了一下斯玉,她在好奇。 虞照影第一次听说“聪明毛”这个说法,问:“聪明毛是什么?” 斯玉指着luna的耳朵,解释给他听:“就是耳朵尖尖上面的毛,说明这只小猫咪特别聪明。” luna晃着尾巴巡逻了一圈,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,又慢悠悠地跑到别的地方玩了。 眼见luna的身影越来越远,斯玉恨不得追上去。 “很喜欢猫?” 斯玉点点头,“嗯,我觉得猫猫狗狗都特别可爱。” 身下的东西太有存在感了,斯玉忽略不了,她再次真诚提议:“要不然我还是帮你解决一下吧。” 虞照影说:“是吗,用什么解决?” 斯玉弱弱道:“用手吧……” 用脚,用手,用穴都可以。但是用穴必须要戴套,她不想怀孕,虞照影应该也不希望她怀孕。 虞照影没有应斯玉的这句话,问:“平时会玩自己吗?” “嗯。” 成年人了,解决自己的性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,憋着不发泄容易变态。 “怎么玩的,用手还是玩具?” 斯玉说:“都有。” 他将她耳旁的一缕头发捋到而后,低声说:“下次玩给我看。” 玩给他看,当着他的面自慰吗?斯玉光是想想就要高潮了,哪还用得着玩具。 斯玉还沉浸在色情的幻想中,虞照影却说:“luna是只流浪猫,第一次见她时她只有巴掌大,但是求生意志很顽强,它一直在叫,扒在我的脚边,所以我收养了她。” 这几句话听得斯玉一愣一愣的,怎么虞照影描述的luna和她这么像。 她怯怯地问:“所以那天是因为我让你想起了luna,你才愿意帮我吗?” “你认为呢?” 斯玉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 其实无论是什么原因斯玉并不是很在乎,重要的是她没有被强奸,并且拿到了五十万,那么虞照影对她来说就是值得感激的人。 虞照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,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叫人送你回学校。” 09行忌爱 斯玉简直怀疑吴城是不是二十四小时待命,这时已经将近十点,他还没有下班。 虽然斯玉还没有正式进入社会,但是做过兼职,所以懂得工作的苦和累。 车子慢慢地开出别墅区,斯玉忍不住了,问吴城:“你的工资是不是很高?” 吴城正在认真地开着车,听了斯玉的问题,一愣,接着笑着说:“怎么这么问?” “因为感觉你好像二十四小时待命似的。” 到底是年纪轻,想到什么说什么,没什么心眼。 吴城解释说:“最近虞总的司机请假,我代他一段时间而已。” 这段时间自然也不是免费做司机,这个月他的薪水是双倍。 斯玉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吴城是虞照影的助理,不但要处理工作上的事,有时甚至要处理他的私事,说句难听的相当于古代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。 不过他工资高啊,而且到哪里都有人要给他两分面子,毕竟是虞照影身边的人。 不知过了几个红灯后,斯玉的手机屏幕亮起。 她立即拿过来看,不是虞照影,莫名还有些失望。 真是,她在期待什么乱七八糟的。 发消息的人是学姐程倩,她问:方便打个电话吗? 斯玉明白她要说什么,不过就是那天在会所的事。 她低下头回:可以,十分钟后。 一下车斯玉被热气扑了满身,南城的夏天真的很热。 校门口的路灯下有黏黏糊糊的小情侣,一看就是其中一个是其他学校的。 斯玉径直路过他们,刷了脸进学校,一路上路灯昏黄,她接到了程倩的电话。 “喂。” 程倩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她真心实意地觉得抱歉,“斯玉,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那种人……” 斯玉很平静,反而安慰她:“这不是你的错,你是好心帮我。” 她不这么说还好,一这么说程倩更不好意思了,她也很气,“唉,前几天我家里有人去世,就回了一趟老家。一直没收到你的消息,我以为事成了,谁知道回来后老何跟我说出事了。” 老何就是包养她的那个人,大名何敬,刘清和林建是他的生意伙伴,同时也有一些私交。 就是因为程倩见过那两个人,觉得他们人模狗样,才放心介绍斯玉给他们,谁知道男人都是画皮鬼,根本信不得。 幸好斯玉没出事,要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能内疚一辈子。 斯玉是表面平静,实际那天的事她也是心有余悸,沉默着没说话。 程倩也是粗线条,何敬跟她讲的时候只说了大概,略去了很多细节,她再怎么追问何敬也不告诉她。 她现在直接问斯玉:“老何说那天是有个大人物把你带走了,是谁啊?” 东门到宿舍好远,斯玉额头上热出了薄汗,她抿着唇,说:“虞照影。” 那边静默几秒,随后不可置信道:“虞照影?” 这个人的名字她听过,正清的虞照影,虞家未来的接班人,很年轻,但是手段毒辣,雷厉风行。 何敬一直在想法设法搭上正清,都没能成功,他们还是太不够看了。 斯玉这算不算因祸得福? 程倩真诚地给她建议:“虞照影很有钱,特别有钱,比我家老何有钱多了。如果你能跟他,一定要多搞点钱,他随便送你套房都够下半辈子吃穿不愁。” 夏夜的花香和着晚风送进斯玉的鼻腔,她深深地嗅了一口,终于快到寝室了。 除了那五十万外斯玉还真没有想过再问他要什么,因为那五十万是她应得的。而其他的东西,比如房子车子,假如虞照影不想给,她要也要不来。 她还是应着:“我明白。” 斯玉回到宿舍先冲进浴室洗了个澡,热水滑过她的身体,一低头就能看见胸上的吻痕,浅淡的粉色,都是虞照影亲出来的。 她慢慢地用手抚摸着奶子,然后发现无论是粗暴地揉还是温柔地揉都没有感觉。 而虞照影稍微一勾她就湿。 完蛋了,真的要变成虞照影的小狗了。 斯玉洗完澡准备玩一会儿手机,屏幕上赫然是一条信息,来自虞照影。 虞:到学校了? 她心一乱,脑子里莫名其妙飞出来一句话: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。 10玩给daddy看 笨蛋才会爱上金主。 斯玉不停地默念这句话,她和虞照影是银货两讫的关系。一年后尘归尘土归土,她当她的牛马,虞照影继续做他的大老板,再也没有任何关系。 对,就是这样,她的任务就是顺利让这一年过去。 这么想着,她轻快地回:对呀,刚洗完澡。 还不够,她补充一句: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好像起疹子了,你帮我看一看是不是。 斯玉拉上床帘,打开了小灯,她慢慢地把裙子拉上去,胸前的吻痕还在,她举起手机,连续拍了几张照片,选了张最清晰的发给了虞照影。 照片里,她的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,小腹平坦,奶子嫩白,而上面的吻痕也就愈发明显,像雪地里开的梅花。 虞照影盯着这张照片,面上情绪不显,只是身下鼓起的包出卖了他。 偏偏斯玉还要故意问:是疹子吗? 他仿佛看见了狐狸般狡黠的女孩,灵动可爱,还有些难缠。 虞照影坦然地将已经硬到发疼了的肉棒释放出来,顶端吐着水,一摸就带到了手上,顺便上下撸动了几下。 他在对着斯玉发的那张图自慰。 同时,他给斯玉发去了一条语音作为回应。 斯玉没想到虞照影会直接发语音,她忙从枕头旁掏出耳机戴上,点开那条仅有四秒的语音,虞照影低沉、充满磁性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涌进斯玉的耳朵。 他说:小乖,那不是疹子,是吻痕。 斯玉的身子一下酥了,好犯规,应该颁布一条法律,禁止虞照影用这么暧昧的语气叫她小乖。 她猛地坐起来,想发疯,但是不行,室友会以为她疯了。 也许她就不该回学校,她应该留在虞照影那,说不定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馋到想做爱。 语音也不能发,她只能通过文字撒娇:呜呜呜湿了怎么办? 发出去的一瞬间斯玉后悔了,这样说会不会不符合人设?毕竟她给自己的人设是清纯小白花。 虞照影欲望不强,平时也只是用手发泄,他慢慢地撸着肉棒,斯玉的消息让他不禁笑了一下。 他再一次给斯玉发了条语音消息:用玩具解决,玩给daddy看,好吗? 这次斯玉隐隐听见了奇怪的声音,像是水声,又像是……她放大音量仔细听了好几次,终于可以确定。 虞照影在自慰。 斯玉很兴奋,同时为自己发现这件事而愉悦。 她有两个室友,顾彤经常在朋友的宿舍睡不回来,今晚也是。另一个舍友蒋宁在戴着耳机打游戏,她听不见外面的动静。 斯玉从柜子里找出来小玩具,装在盒子里,包装得很严实。 空调的风不停地吹着,很好地掩盖了其他声音。 脱下湿透了的内裤丢在一旁,斯玉粉色的穴上挂着透明的水,阴皋饱满,小山丘似的。 阴蒂探出了头,斯玉拿着小玩具对准那里,快感来得很忽然,她忍住想要尖叫冲动对着下面拍视频,手还是有些抖。 斯玉幻想着,是虞照影在舔她的穴,揉她的奶,不多时就到了高潮。 她大脑一片空白,深深地呼吸了几下,这才把视频发过去。 视频里她身子抖得厉害,大腿隐隐发颤,穴口汁水饱满,像成熟的桃子。 对面床铺有了动静,蒋宁说:“斯玉,我去楼下贩卖机买饮料,你要喝吗?” “不用了,你去吧。” 斯玉期待着虞照影会给出什么反应,一分钟,两分钟…… 几分钟后,虞照影回:好姑娘,真乖。 斯玉控制不住自己的心,她对虞照影的praise talk没有任何抵抗力,想和他接吻,想和他做爱。 假如虞照影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后还会不会觉得她是好姑娘? 11大大的胸肌 上学的生活就是平静却又充实,斯燕那边传来了新的消息,已经和医生确定好了,斯禾的手术月底就能做。 斯玉很高兴,她说:“正好我月底回去可以照顾禾禾。” 说完了她意识到,这件事好像不是她可以决定的,她暑假是留在南城还是回家,都要听虞照影的。 如果放在从前,斯玉可以说是留在南城打暑假工,小姨也不会过多追问。可是现在禾禾要做手术,她必须要回去看看。 挂了电话,斯玉愁容满面,她在思索着要怎么和虞照影说这件事。 她倒是和吴城走得近了,有些不方便问虞照影的她会问吴城,斯玉当然明白那一定是虞照影的授意,不然吴城也不敢对她说。 总的来说虞照影对她还是很宽容的。 斯玉捏着嗓子给虞照影发语音:今天工作忙吗? 这时刚刚过五点,虞照影在会议室内听着员工汇报工作,他面无表情,下面的人大气不敢出。 虞照影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,他爸虽然是笑面虎,至少当面会给个好脸色,他则是半分情面也不给。 汇报的人冷汗直冒,去看虞照影,他神色淡漠,吐出两个字:“不错。” 悬着的心落了地。 会议结束,虞照影回到办公室,吴城立即递上一份合同,恭敬道:“虞总,这份合同您看一下。” 所有的文书事先都经过了吴城的手,如果有问题不会拿到他眼前。 虞照影一目十行地看完,在签名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 今天的工作暂时告了一段落,虞照影点开斯玉的语音,她嗓音清甜,像趴在他耳边说话。 收到虞照影的回答是十分钟后,他说:不忙。 他对斯玉的心思拿捏得很准,她这么问,一般是因为想见他了。 果然,下一秒,斯玉回:想你了QAQ 虞照影眉间有不明显的笑意,对她说:我叫司机去接你。 前两天斯玉和蒋宁去逛街,买了好几条裙子,绿色的,粉色的,每一条都完美地称出她皮肤的白皙和身体的曲线。 斯玉挑了件绿色吊带裙换上,不长不短,刚好在膝盖上,换完衣服她又化了妆,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。 在楼梯上遇到匆匆回宿舍的顾彤,她一下停住,上下打量了斯玉两眼,随后开玩笑说:“去约会吗?” 斯玉含含糊糊说:“没有,就是和朋友出去玩。” 是的,她每一次见虞照影都不能光明正大说出来,她只能撒谎。 斯玉的眼睛望着窗外飞快消失的风景,这就是做别人情人的感觉吗,还真是上不得台面。 下了车,斯玉调整好表情,脸上挂着甜甜的笑,那一刻她觉得当年没学表演也是屈才了。 服务员一一上完菜品后关上门离开,之前还矜持安静的斯玉忽然变了个人。 她怎么会没有注意到,在她进门的那一刻,虞照影眸中那一丝不易捕捉的情绪。 他对她今天的打扮很满意。 斯玉站在他面前,眨了眨眼,问他:“我的裙子漂亮吗?” 他唇角微勾,“漂亮。” 向前两步,斯玉搭着他的肩坐在他腿上,胸故意蹭在他胸前,“那我呢,漂亮吗?” 虞照影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看着她说:“也很漂亮。” 斯玉的眼黏在了他的喉结上,好性感,想舔。 她慢慢地凑过去,温热的唇碰上虞照影的喉结,还嫌不够,又伸出舌头舔了舔,彻底润湿了它。 虞照影身上有种若有似无的气味,像草木气息,并不清新,反而侵略性十足,它很容易勾起斯玉的性欲。 她贪吃般的啃咬了几下,怕留下痕迹,又往上找,从他的下巴吻到唇。 斯玉十分主动,她边亲边胡乱地摸着,手在虞照影小腹上摸了两下,隔着衬衫感受到硬硬的,块块分明的腹肌。 继续向上摸,她发现虞照影身材居然这么有料,胸肌也是大大的,还很软。 她承认她很喜欢。 虞照影发现斯玉今天很不安分,她的一举一动,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在勾引人。 简而言之就是欠操了。 虞照影反客为主,含住她的舌尖,在她口中搅弄,吻得斯玉嗯嗯啊啊地哼唧着。 “唔……” 一吻结束,斯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她脸颊泛红,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害羞。 虞照影在她腰间抚摸,问:“今天怎么这么热情,嗯?” 斯玉接着说瞎话,凑过去要亲他的脸侧,“因为想你呀。” 虞照影揪着她的脖颈,于是斯玉像嗷嗷待哺的小鸟那样,嘟着唇停在半空。 她装作不开心道:“怎么了嘛?”实则心里咯噔一下,虞照影察觉到了? 然后她听见虞照影说:“小乖,你应该诚实点,而不是和我耍心眼,对吗?” 12我当然是想留下来陪你 斯玉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,她立刻坦白:“好吧,我确实有话和你说。” 唇上的口红在接吻时几乎全吃完了,露出原本的唇色,淡淡的粉色,像雨后蔷薇。 她说:“对不起嘛,我就是想问你,暑假我可不可以回家一个月。” 怕虞照影拒绝,她又补充:“你放心,我只回去一个月,八月我就回来。” 斯玉心里忐忑,作为虞照影的“员工”,她是在向老板请假,生杀大权全在人家手上。 虞照影喜怒不形于色,斯玉只能猜她的心思。 他不说话,斯玉的底气也越来越不足,她小声说:“可不可以,daddy,求求你了。” 斯玉鲜活灵动,好像做什么错事都值得被原谅。 “可以。” 斯玉还没来得及高兴,虞照影又说:“想和我说什么可以直白一点,我不喜欢你和我玩这些小把戏。” 好吧,还是被训了。 斯玉滑跪地彻底,她啄他的唇,做依赖的姿态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二十岁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纪,爱恨都写在脸上,受惊和撒娇时都像小动物。 虞照影瞳孔中是深不见底的情绪,他轻轻拍了拍斯玉的腰,“不饿吗?” 老板给了台阶就要顺坡下,斯玉忙不迭点头,“饿了。” 说着她从虞照影身上下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 高档餐厅就是和她吃的路边摊不一样,东西都是最新鲜、最好的,好吃是好吃,就是吃了后没什么感觉,和没吃一样。 一餐饭用完斯玉意犹未尽。 回学校的路上经过一个夜市,街上人头攒动,烧烤的油烟飘向天上,远远地看着炭火上的鱿鱼,斯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 她的眼神实在太渴望,让人想忽略都难。 虞照影说:“想吃?” 斯玉先是点头,后又小心地问:“可以吗?” 到了烧烤摊前斯玉才觉得来到了她的主场。 她很大方地对虞照影说:“想吃什么,我请你。”贵的她请不起,烧烤刚刚好。 有钱人的吃穿住行都很讲究,斯玉已经注意到了,虞照影闻到了炭火的气味,他皱眉了。 她是客气一下,没指望虞照影真能赏脸要她请客。 不过她失算了,虞照影望她一眼,随手点了几样东西。 烧烤摊前人不少,大多是旁边学校的大学生,二十岁上下,初生牛犊不怕虎,年轻胆大又八卦。 虞照影在其中格格不入,他一看就是社会人的模样,旁的就算了,他偏偏长相出众。 可不引得别人多看两眼。 斯玉自觉成为目光焦点,她戳了戳虞照影,小声说:“不如你先回车上吧,我在这等就行了。” 她一点也不享受别人的目光。 虞照影在她的脸上看见了请求和尴尬,他说:“好。” 十分钟后斯玉拎着一袋烧烤上车,车里充斥着烧烤的味道,这辆车的价格斯玉心里大致有个数,她不好意思道:“味道是大了点。” 再去看虞照影,“你不介意吧?” 本来买烧烤就是他同意的,钱付了队也排了,不许他介意。 虞照影淡声说:“嗯。” 让斯玉在这辆车上吃吃烧烤,她是做不到的,恐怕虞照影也做不到。 司机将两人送回海棠湾,下车前斯玉看了看时间,将近十点了,还有一个小时宿舍到门禁时间,她就进不去了。 今晚不会要在这里过吧?要陪虞照影睡觉吗…… 怀着复杂的心情,斯玉吃掉了一大半的烧烤,而虞照影,根本没怎么吃。 他不但不吃,还一直看着斯玉,弄得斯玉都不好意思了。 她摸摸自己的脸,“我脸上沾到东西了?” “没有。” 那你一直看我干什么…… 斯玉这么想,但不敢说。 她郁闷地咬了一口土豆片,然后它就脱离了签子,直接掉到了斯玉的裙子上。 “啊……”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,又瞬间收回去。 斯玉尽量保持着端庄,问:“请问洗手间在哪里?” 洗手台前放着洗手液,上面是英文字母,很复杂,斯玉懒得翻译,只知道这肯定是高级货。 土豆片掉的位置很尴尬,在小腹上,用湿巾擦了好几次,油渍还在,只有脱下来洗了。 斯玉重新回到客厅,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:“我今晚还要回学校吗?”其实心里紧张地要命。 虞照影把问题抛回给她:“你想回去吗?” “我当然是想留下来陪你。” 漂亮话脱口而出,斯玉都惊讶于她现在怎么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。 13爸爸的骚货 虽然斯玉有心讨好金主,但是人家好像不这么想。 她确实留了下来,但不在虞照影床上,而是在他隔壁的——客房里。 浴室里洗浴用品一应俱全,斯玉淋着热水澡,愈发觉得好怪啊。为什么她在金主家是住他隔壁,难道她真是来做客的? 不对不对,不可能,会不会是虞照影希望她主动点…… 想到这里,斯玉觉得这才是正确思路。 洗了澡换上睡袍,她敲响了隔壁的房门。 一,二,三…… 斯玉在心里默数着,到“五”的时候虞照影打开了门。 他也是才洗完澡,穿着睡袍,松松垮垮的,没有遮严实,露出胸腹处的肌肉曲线。 斯玉眼都要看直了。 虞照影的房间黑灰两色,冷冷淡淡的,跟个性冷淡似的。 屋里装修风格简洁,地上一尘不染,不像是有活人居住的痕迹。 斯玉得出结论,虞照影的洁癖不轻。 没有主人的允许,她不敢乱动。 虞照影说:“怎么了?” 斯玉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,无辜地回答他:“我来陪daddy呀。” “是吗,”虞照影半靠在沙发上,他轻笑了一下,“小乖想怎么陪我?” 当然是接吻做爱了。 斯玉乖乖地移到他面前,然后跪在了他腿边,膝盖下是柔软的地毯,一点儿也不疼。 她捧着虞照影的手放在唇边,似是迷恋,“daddy想要我怎么陪我就怎么陪。” 在来之前她特意将睡袍弄得松散,随便一动就可以窥见里面的风光。 虞照影捏着她的下巴,脸色微冷:“小逼这么馋吗,上赶着来吃鸡巴。” 听着他从口中说出这种粗俗的字眼,斯玉更兴奋了。 腿心悄悄地流着水,“嗯,想吃daddy的鸡巴,小逼馋死了。” 睡袍的一边滑在肩膀上,斯玉的肩头白皙,下面是精致的锁骨,身上沐浴乳的气味混合着身体的清香。 她趴在虞照影胸膛前和他接吻,穴心抵着他的裆部,他勃起的肉棒直直碾在斯玉的穴上。 吻得湿漉漉的,交换唾液的声音格外暧昧。 斯玉像喝了酒,晕晕乎乎的,“呜……喜欢接吻。” 虞照影拦腰抱起她放在床上,他站在床边,说:“小乖不是要吃鸡巴吗,吃给我看。” 他身形高大,一堵墙似的,睡袍被斯玉抓得皱了,一大片肌肤露出来,胸肌很大,腹肌块块分明。 斯玉跪坐在床上,她脱下睡袍,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,不仅没有内衣,内裤也没有穿。 胸前两点红晕,小腹平坦,再往下是干净的小穴,像藏在蚌壳里的肉,柔软粉嫩。 她一点点挪到虞照影身前,解开他的睡袍,一边解一边咽了咽口水。 他身材很完美,宽肩窄腰,加之有健身的习惯,所以肌肉硬朗、紧实。 黑色的内裤鼓起一大包,斯玉隔着内裤摸了两下,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缩回了手。 虞照影低着头看她,说:“继续。” 斯玉听他的话,继续摸,摸着摸着从里面拿了出来,巨大的一根,带着青筋,顶端还在流着水。 她被虞照影鸡巴的尺寸吓了一跳,怎么这么大,能吃得下吗…… 斯玉安静地为他撸着,手心里是他流出的水,黏黏的,更方便了她上下撸动着。 虞照影的呼吸越来越沉,斯玉也越来越湿。 她抬起头,央求他,“daddy直接操小乖,好不好,好想吃肉棒。” 虞照影双手撑在床上,声音沉沉,诱惑着她:“你自己来。” 斯玉半躺着,她努力地用自己的穴去吃虞照影的肉棒,扭着腰碰到他肉棒的那一瞬间,水哗啦啦地往外淌。 她做过爱,知道做爱的感觉,真的很爽,欲仙欲死的爽,和自慰是不一样的。 虞照影的鸡巴又大又硬,斯玉用尽力气夹住,让它在双腿间来回蹭着,打在她小腹上,又很快隐在腿心间。 斯玉咬着唇,卖力地吃着,可是这样好累。 “爸爸……” 她有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气质,既青涩又勾人,勾着人把她玩烂,玩透。 虞照影吐出两个字:“骚货。” 斯玉呜呜地应着:“我就是骚货,是爸爸的骚货,想要被爸爸操。” 穴口顶出一个小缝,硬热的肉棒强硬地挤进窄窄的穴缝里,虞照影呼吸一滞,他身下的斯玉仰着头,眼神迷离,没有半分不适。 肉棒填满了小穴,斯玉浑身颤抖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怎么会这么爽的。 下一刻,虞照影重重地撞了一下,斯玉的穴紧紧地咬着他的鸡巴,她大脑混乱,“谢谢daddy,daddy的肉棒好好吃。” 14小浪货 “怎么流这么多水,小乖是水做的吗?” 虞照影的手指伸进斯玉的口中,触摸她柔软的舌头,问她问题,又让她回答不出来。 手指在嘴里一搅一弄,像在模仿性交。 上面和下面都被操了。 斯玉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,她含含糊糊出声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偏偏她穴又吸得紧,理智是大海里飘摇的船,起起伏伏。 虞照影的手指离开她的唇,牵出一条透明的银丝,他说:“小浪货。” 斯玉看着身上的人,俊朗,高大,就连性格也是她喜欢的。 她抬起腿夹紧他的腰,脸颊因情动而绯红,“爸爸不喜欢小乖浪一点吗?” 斯玉不屑于男人的追捧,他们的追捧都是来自于肉欲,因此斯玉不会在异性面前流露出足以就给他们幻想空间的情绪。 但虞照影不同,她对她有欲望,所以要不遗余力地勾引他。 她最清楚自己哪里最漂亮。 虞照影揉着她的奶子,身下毫不怜惜地啪啪撞了两下,“你最好只浪给我看,小逼这么骚,是不是每天都要吃鸡巴,嗯?” 在床上的虞照影仿佛变了个人,骚话一句比一句多,他冷着脸说出这些话,弄得斯玉只想被他干死。 她面色潮红,“呜……每天都要吃鸡巴,但是只吃爸爸的鸡巴。” 两人相交的地方汁水淋漓,身下是柔软的床单,若有似无的气息铺天盖地地闯进斯玉的鼻间,那是虞照影身上的味道。 斯玉初中时看见过同班同学恋爱,那是一种极其青涩、稚嫩的恋爱,或许在成年后看还有些过家家般的天真。 十四岁的斯玉不理解朋友为什么喜欢毛手毛脚的小男孩,上了高中后班里早恋现象越来越多,她依然不理解。 这么多年她的性癖似乎始终如一,她偏爱比自己大的,成熟的,最好把她当做女儿一样对待的男人。 十岁的年龄差能让她坦然地叫出“爸爸”,她想让虞照影玩她,用成熟男人的方式。 斯玉面如青玉,在灰色的床单映衬下更加透明,分明没有涂口红,唇却是艳红的。 她抓住虞照影的胳膊,“爸爸……” 欲说还休的模样。 虞照影压下去吻她的唇,问:“想要什么,告诉我。” 斯玉颤声道:“想要深一点,想要爸爸的鸡巴撞到最深处。” “撞到最深处,不会痛么?” 鸡巴一次次在穴里捣弄着,不知撞到了哪里,斯玉全身紧绷着,穴里吸得更紧,她说:“不会,不会痛……只会……” 她爽到了极点,眼睛里除了虞照影什么也看不见。 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,虞照影按住她的手,同她十指相扣,两颗卵蛋重重地拍在她臀上,撞出了红印子。 他如了斯玉的愿,往最深处操,多往里一寸,她的水就多流出来一些,浸湿了虞照影整根鸡巴。 斯玉哼唧着喘息,太久没有做爱,快感太剧烈,她有点受不住了。 可惜她挣脱不开,虞照影一遍又一遍地碾着他的敏感点。 他轻笑了一声,“不会痛,但是会喷水,是吗,小乖,回答我?” 斯玉看见一根粗长泛着水光的鸡巴在她穴里进进出出,整根出去,又整根操进去。 对比虞照影,她将近一米七的个子也算娇小,穴就更小了,竟也吃的进去。 她双腿打颤,要挂不住他的腰了,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,斯玉的腿乱蹬,眉间不自觉地皱着,“会喷,会把床单喷湿。” 虞照影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重新放回腰间,似乎想强制把她送上高潮,“那小乖喷出来,最好把我身上也喷湿。” 用自己的水把虞照影喷湿…… 斯玉还在想象着那个画面,虞照影的指尖忽然抵住她发胀的阴蒂,摸着那个小小的的芽。 她慌张地阻止他:“不行……” 虞照影用指尖揉着那处,对她说:“为什么不行,小乖不是要喷吗,爸爸帮帮你。” 15射满 “要喷了……呜……” 高潮来临之际一道清亮的水柱从斯玉的穴里喷涌而出,溅在了虞照影小腹上,又顺着小腹流到两人相交的地方。 斯玉的腿再次无力地垂下去,却被虞照影抓着小腿放在他的肩头。 他身躯健壮,而她柔若无骨。 莹白的腿随着虞照影的动作一晃一晃的,穴里是麻的,高潮过后斯玉还没缓过神,只是小声的喘息。 虞照影望了一眼小腹上的水渍,唇角含笑,俯下身吻了吻斯玉的唇,“真是听话的乖孩子。” 斯玉记得她第一次见虞照影时的样子,他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矜贵,不显山不露水,猜不出他的情绪和想法,压迫感极强。 而在床上,他会狠狠地操她,还会用低沉的嗓音说出调教她的话,这种反差让斯玉心头颤了又颤。 斯玉顺势揽住他的脖子,说:“爸爸的鸡巴好大,好棒,呜……好喜欢被爸爸操。” 虞照影摸着她的光滑细腻的背,像在摸一件无价珍品,却说:“说错了,小乖不是好孩子,是爱吃鸡巴的坏孩子。” 鸡巴一下钉进小穴最深处,撞在了在宫口上,淋漓的汁水横飞,斯玉眼睛睁得很大,一下失了声。 她的背触及床单的一瞬间,虞照影按住她的手腕开始猛地干她,温软的媚肉裹着鸡巴,要把他的精液都榨出来。 虞照影闷哼一声,额头上青筋跳动,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拔了出来。 穴里空虚无比,斯玉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,她眼尾垂着,难耐地去摸虞照影的胸肌,声音撒娇似的,“为什么要拔出来。” 鸡巴直挺挺地打在斯玉的穴上,尽往阴蒂处磨,虞照影的指尖从她的唇摸到奶子,鸟喙似的乳头啄着他的掌心。 “既然小乖是坏孩子,是不是应该要罚?” 斯玉扭着腰往鸡巴上凑,只在外面磨只能解解馋,可还是好饿。 拍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,水声明显,阴部被打得艳红,十分淫靡。 一根可以插到她说不出话的鸡巴就在眼前,却不进去,斯玉要馋疯了。 她面露痴态,带着哭腔说:“要。” 意料之中的答案。 “小乖说怎么罚。” 斯玉拽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奶子,揉得乳波荡漾,“爸爸用鸡巴插我,把我插坏。” “插坏是吗,”虞照影不紧不慢地捻着她的乳头,声音一低,“爸爸舍不得,怎么办。” 嘴上说着舍不得,动作无比粗暴,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啪啪操穴的声音。 虞照影像草原上的狮子,捕猎时迅捷而恐怖,捍卫着自己的领地。 鸡巴又大又会插,次次戳在斯玉的敏感点上,她都要怀疑虞照影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身经百战。 斯玉哼唧着直叫:“爸爸好厉害,把我玩坏,小乖想被爸爸玩坏。” 她要在这激烈的性爱里爽晕过去了,虞照影怎么这么会操,长得好看又会操,所有配件都是顶级的,离开虞照影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叫daddy。 斯玉的水越流越多,虞照影操得也就越顺畅,顶端顶在最深处,撞开宫口的缝,身下的女孩立刻小腹绞紧,痉挛着。 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被食客捣烂,榨汁食用,清甜的桃汁足以让食客铭记一辈子。 一巴掌打在奶子上,清脆的一声,虞照影的气息笼罩着斯玉,他眉眼深邃,鼻梁偏又高,所以眸下一道阴影,“又骚又会吃鸡巴,小乖好淫荡。” 这一巴掌把斯玉打懵了,不疼,就是痒。而且乳肉娇嫩,揉捏几下几下都会留下印子,更别说打了一巴掌。 细密的快感涌上来,斯玉眼睛很亮,竟然是期待着虞照影再打几巴掌。 虞照影一顿,在她期待无比的神情中又打了另外一边一巴掌,奶肉晃动着,斯玉小狗似的贴上去,“谢谢爸爸让我这么爽。” 他不禁失笑,斯玉倒比他更像是金主。 斯玉的腿折成了M型,饱满的阴皋上覆满了淫水,穴口红艳艳,被插成了圆圆的形状,容纳着虞照影的鸡巴在里面肆意捣弄。 她察觉到虞照影的频率越来越快,他下巴绷得很近,面不改色,只在隐约混乱的呼吸和出卖他情绪的眼睛里窥得到他的欲火。 斯玉两手搭在他的背上,指甲控制不住地陷进肉里,在他背后留下几道血痕,她求饶道:“太快了,要撞开了。”宫口要撞开了,她要被操死了。 “撞开不好吗,都射给小乖。” 在听到“射”这个字时斯玉如坠冰窟,她忘了,忘了提醒虞照影戴套。 她抗拒着去推虞照影,在享受和恐惧中来回折磨,“不要,不可以射进去。” 在生理上她极其渴望虞照影射进来,最好把她射满,但是在心理上她知道,要是怀孕就完蛋了。 其实现在反应过来已经于事无补了,毕竟蹭蹭都可能怀孕,更别说他们真刀实枪地干了这么久。 可是虞照影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,斯玉轻飘飘地推了两下什么作用都起不到。 温热的精液射满了宫腔,虞照影射了很长时间,他埋在斯玉的身体里看她颤抖的身体和含着泪水的眼睛。 又要硬了。 缓缓拔出来,浊白的精液随之流出,色情地要命。 斯玉没等缓过劲,开始小声央求,“虞照影,这次我会吃药的。求你了,下次不要射进来了。” 这是斯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是在这种场合下。 虞照影叹了口气,很轻的一声,他说:“斯玉,你知道吗,有男人吃的药。” 16不听话 斯玉怔愣住了,“什么男人吃的药,避孕药吗?你为什么要……” 有男人吃的避孕药,斯玉是知道的,不仅持续期间长,而且比女性的避孕药副作用更小。 问题未问完,虞照影打断了她的话,他捧着斯玉的脸,拇指摩挲着她的唇,“因为想射在你身体里,不舒服吗,小乖。” 高潮过后的斯玉乖顺不已,惹人怜惜,她讷讷地回答:“舒服……” 温热的精液冲刷着宫腔,像是两人彻底融为了一体。 虞照影撑在她身体上方,优越的背脊肌肉尽显,他啄了啄斯玉的唇:“我也很舒服。” 避孕药对身体是有一定危害的,不能多吃,假如虞照影一定要不戴套内射进去那斯玉也只有吃药这一个选择。 现在虞照影愿意自己吃药当然很好,至少她不会怀孕,也不用吃避孕药了。 斯玉穴里泥泞一片,穴肉被操得翻红,白色的精液糊在上面,一副玩狠了的模样。 虞照影拨开她的腿,注视着那个地方,表情认真,好像看的不是斯玉的穴,而是一份极为重要的报表。 不要再看了啊啊啊啊啊啊,斯玉在心里吼着。 她悄悄地想合拢腿,却被虞照影察觉她的意图,一手分开,温声问:“疼吗?” 斯玉默了一瞬,还以为他是想再来一次,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 她轻轻摇头:“不疼。” 虞照影一把捞过她打横抱起来,斯玉呼吸一滞,随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。 做爱时间外肉贴肉的触碰更暧昧了,斯玉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。 这人好像没有所谓的“死亡角度”,从哪一处看都是好看的。 热水洒在斯玉的身上,一起洗澡多少有点尴尬,她手足无措地享受着虞照影的“服务”。 斯玉都不敢低头,生怕看见他胯间的东西,那玩意她在床上已经见识过。 精液混在水里流进下水道,只是仍有一些在斯玉的穴里,想让它自己流出来是不现实的。 虞照影坦然地摸上去,才碰到肉,斯玉老鼠见到猫似的抖了一下。 他拍了一下斯玉的屁股,用训斥的语气说:“抖什么,难道小乖想含着精液睡觉吗?” 当然不可以,精液一定会弄脏床单的,这样她怎么睡得着。 她小声地说:“不想……” 斯玉乖乖地站在水下,虞照影修长的指尖探进去,湿热的肉立即包裹住他的指尖,水跟着流。 她呻吟了一声,“啊……” 做了一次爱身体就记住了虞照影的味道,她的性欲又被勾起来了。 虞照影继续往里探,他摸到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,还有……斯玉的水。 斯玉催促着他:“爸爸,可不可以快一点。” 他不紧不慢地将精液勾出来,欣赏着斯玉颤抖的背和紧咬的唇,“为什么?” 对着虞照影的眼睛,斯玉说不出来谎话,她欲哭无泪,“因为像是爸爸在用鸡巴操我,又要高潮了,呜……” 最后一句她说不出来了。 虞照影的指尖探进最深处,反复捣弄,真的将她指奸到了高潮。 粗硬的鸡巴顶在斯玉的小腹上,一戳一戳的,留下水痕。 斯玉想躲,她身体到了极限,经受不住再一次高潮。 虞照影按住她的背往他怀里带。 不过他什么也没做,只是说:“小乖不听话。” 鸡巴的热度快要灼伤斯玉的肌肤,她说:“没有不听话,小乖听爸爸的话。” 从浴室出来后将近十二点,床单一塌糊涂,斯玉裹着浴巾站在旁边看着虞照影换新床单。 金主好像没有明确邀请她一起睡觉,她要留下来吗。还是离开? 斯玉还在纠结着,就听到虞照影说:“你打算罚站到天亮吗?” 17情人(×)小女朋友(?) 金主发话了,斯玉乖乖听他的,脱掉鞋子上了床。 虞照影的床单上有股特殊的味道,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,凛冽,好闻。 一张两米的大床,斯玉特意睡在角落,她和虞照影间隔着半条银河。 她刚躺下,虞照影说:“离我近一点,我不吃人。” “哦……” 斯玉又乖乖地挪过去,躺在他身侧紧张地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。 关掉灯,卧室陷入一片黑暗。 盖着同一张被子,斯玉难免会碰到虞照影的身体,她只是想稍微动一下,结果一脚踹在了虞照影的小腿上。 她一僵,立刻小声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虞照影淡声说:“没事。” 这人的体温很高,斯玉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空传到她身上。 和金主同床共枕,这让她很难安心睡着啊。 斯玉甚至不敢翻身,她背对着虞照影躺着,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,脑子里有一根弦在绷着,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睡着。 她庆幸自己睡觉很老实,没有踢人、掀被子的坏习惯。 一夜过去,天光大亮,斯玉睡得迷迷糊糊,窗帘里透过来一丝亮光。 她挪动了两下,头皮顿时炸了。 屁股上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,是虞照影晨勃了。 男人怎么的欲望为什么可以不由自己的想法控制,随时随地都能发情。 她也很没出息的碰到他的鸡巴就想起昨夜的情事,水不要钱似地渗透内裤。 一只手放在他腰间,虞照影声音清冷,不像是刚醒的,他说:“早上有课吗?” 斯玉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期待又紧张,“没有。” 虞照影解开她睡袍的带子,大手握住她的胸揉捏,分明的骨节带着力量和美感。 斯玉刚醒就受到这种刺激,她蜷起了身子,“呜……” 另一只手摸到她的穴上,湿透的内裤让虞照影不由地笑了,“小乖好淫荡,只是摸一摸内裤就湿了。” 斯玉的理智被情欲淹没,她感受着长指拨开湿淋淋的花瓣,再一下又一下地抽插。 乳肉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,斯玉是他的掌中雀,任他玩弄。 她在不知不觉间靠在了虞照影的胸膛前,吐着水的鸡巴蹭在她腰上。 手指离开淋漓的花穴,斯玉只差一点点就到了高潮,她娇声娇气说:“为什么要停?” 虞照影的唇贴着她的耳朵,低低的声音听得斯玉心尖一颤,他说:“因为要用鸡巴操你。” 鸡巴破开软肉层层的穴道,湿软的穴迫不及待地吸裹着虞照影的鸡巴,侧入的姿势让鸡巴贴合地戳在穴壁上,斯玉呜呜地喘着。 斯玉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势别虞照影圈在怀里,他的手绕过斯玉的身子,毫无顾忌地揉着她的奶子。 一大早上就做爱,刺激是真的,爽也是真的。 身后的男人硬邦邦的,城墙似的,斯玉在他怀里却莫名安心,他操得很舒服,而且斯玉喜欢高大的男人,可以完全包裹住她。 斯玉头脑发昏,她看不见虞照影的表情,只从他的低喘声中听得出,他也很爽。 她晕乎乎地想,这人的性欲似乎很强,是不是睡过很多女人,所以技术才这么好。 斯玉艰难地回过头去,正好和虞照影的眼睛对视,他眸中并不清明,有混沌的欲色,鸡巴撞着斯玉的穴,她哼哼唧唧地来索吻。 虞照影看出来了,偏偏要故意问,“怎么了,小乖想要什么,告诉我。” “呜,要爸爸吻我,想和爸爸接吻。” 白皙的肩头抵着虞照影的胸肌,又软又大,斯玉起了别的心思,“想和爸爸面对面接吻,好不好嘛。” 她眼睛里只有虞照影一个人,好像在此刻,她的身和心也都属于虞照影一个人。 天旋地转间,两人换了个姿势。 斯玉骑在虞照影的身上,女上的姿势让鸡巴吃得更深,更紧,几乎要直入宫口,又涨又酸。 她趴下去和虞照影接吻,她的奶子抵在虞照影的胸肌上,乳尖蹭着他的胸肌。 斯玉顺势将手撑在虞照影的胸肌上,又顺手摸了两把,手感很好。 水淋淋的鸡巴插在穴里,斯玉不满足只接吻,她晃着腰动了两下,清脆的肉体相撞声在耳边回荡,唇舌交缠间斯玉到了高潮。 她闭着眼,“唔……” 高潮的瞬间穴里缩紧,夹得虞照影喘了一声,一巴掌拍在斯玉的臀上,“小逼夹得这么紧,想把爸爸的鸡巴夹断吗。” 虞照影重新掌握主动权,按住斯玉的腰,用力地向上顶着,顶得斯玉五脏六腑都熨贴了,她趴在虞照影身上胡乱地亲他下巴和脸侧,“好舒服,喜欢吃爸爸的鸡巴。” 斯玉嘴甜,尤其是在床上时。 二十岁的女孩子,身子软,嘴又甜,还爱撒娇。虞照影哪里是包养了个小情人,分明和有了个小女朋友差不多。 18全靠手吗? 最后斯玉趴在虞照影身上承受着他的射精,她抖着屁股被虞照影强行按着和他接吻,一吻结束虞照影终于射完精。 他埋在里面不拔出来,静静地感受着埋在斯玉身体里的温软。 斯玉没有一丝力气,她想的是,虞照影的体力怎么这么好,怎么这么会操。 她双眼失神,虞照影注意到了,问她:“在想什么?” 斯玉脑袋空空,脱口而出:“在想你以前的女伴应该很喜欢你。” 长得好看,身材好,有钱,床上技术好,能占两样就是绝杀,虞照影好命到全都占了。 就是斯玉以后成了富婆也不一定能包养到这样的。 鸡巴忽然间拔出来,精液再也堵不住,淅淅沥沥地淌在床上,斯玉腿心间春色无限。 她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一脸惊慌半点掩饰不住。 虞照影将她放在床上,不见怒色也不见其他表情,斯玉怕他生气,连忙说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 一道身影压下来,虞照影的手撑在她身侧,他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冷,他问:“谁告诉你我以前有女人的?” 长得好看是真,不好亲近也是真。 斯玉自知自己只是他包养的情人,没有资格说这些,比起其他的,她更怕被退货,她嗫嚅着:“没人告诉我……” 虞照影是商人,商人都很精明,且生性凉薄,他仿佛能看穿斯玉所有的想法。 所以斯玉不愿意看她的眼睛,而是微微侧过头,可是虞照影一直在注视着她。 他的手就在她腰侧,贴着她的肌肤,轻微的碰触,很痒。 一只手托着斯玉的脸转过来,斯玉以为他会看见虞照影含着怒气的脸。 不过没有。 虞照影很有耐心的问她:“没有人告诉你,所以是你自己猜的么?” 他的鸡巴戳在斯玉的肚皮上,精液凉凉的,斯玉僵硬地点头,“嗯。” 斯玉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嫌疑人,一颗心悬在空中,小姨的告诫是对的,出门在外最该管住的就是嘴。 祸从口出,早知道她该把嘴巴缝上。 斯玉的紧张和惊慌虞照影看在眼里,原本他是有点生气的,可是斯玉的表现像是做错了事的luna,害怕中带着小心翼翼。 “斯玉,有没有人告诉你,你猜东西的水平很烂。。” 斯玉居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近乎宠溺的无奈。 他没有生气。 还好金主情绪稳定,斯玉松了口气。 她考试的时候最喜欢猜答案,做选择题时有拿不准的,往往她认为对的那个答案就是错的。 所以虞照影说的没错,她猜东西的水平很烂。 直到进了浴室,斯玉才反应过来。 虞照影的话是在否认他以前有过其他女人。 斯玉惊了一下,叁十岁的处男还真让她睡到了。不过虞照影也可能是在说谎啊。 再转念一想,虞照影才是花钱买她的那个人,按理来说该隐瞒的是她,他有必要在这件事上对她说谎吗。 一早上斯玉的心情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,她忍不住想,这叁十年来虞照影是怎么过的,全靠手? 难怪他这么精力旺盛,原来是第一次开荤。 斯玉的神情不自然,眼珠子骨碌碌地转,她身上穿着昨晚洗了后又烘干的裙子。 油污的地方洗的干干净净,看不出来痕迹。 虞照影从衣帽间出来,他大部分时候是正装打扮,西装套装,虽然看起来相似,但是细节各有不同。 穿上西服的虞照影是精英人士,脱下西装的虞照影是禽兽。 衣冠禽兽。 初夜在昨天的衣冠禽兽。 斯玉越想越想笑,只能憋着,导致她神情古怪,眉毛一会儿翘着一会儿垂下去。 虞照影站在她面前她都没发现。 “小乖在想什么,告诉爸爸,嗯?” 斯玉笑容顿收,穿西装的虞照影让她看直了眼。 天知道她是制服控,最喜欢看男人穿正装。 她不明显地咽了咽口水,“没想什么。” 虞照影不留情面地拆穿她:“撒谎。” 善意的谎言也能算谎言吗? 斯玉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出祈祷状,“相信我,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 虞照影没有接受她的说辞,她只好做个免责说明:“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。” “嗯。” 斯玉做好心理准备,深吸一口气,豌豆射手般吐出真实想法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昨晚是你的第一次,在此之前你一直是个处男,那这叁十年来你都没有欲望的吗,可是看你的表现你不仅不像是没有欲望,反而性欲很强。所以你是怎么解决自己的性欲的呢,全靠手吗?我特别好奇,为什么你第一次就那么熟练,技术好到不像新手。” 一连串的猜测和疑问不带停顿的说出来,斯玉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,虞照影仍然泰然自若。 好牛的心态,她学习。